邊草無窮日暮

灣家人,凱歌為經,瑯琊榜為緯,吃得很雜也寫得很雜。
原lo名:乾脆直說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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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歌】同居大不易(完)

*端着写古风文我快憋死了,放飞笔力放飞人设,日常甜,随便乱写。

*估计凯凯歌歌都被我写怂了,将就吃糖。






王凯下了戏,窝在户外椅里面,阴着一张脸,心里犯愁。


胡歌这两天跟他冷战呢。


其实好像也不是甚麽大事情,就是前两天……咦不对,他好像搞不清楚到底出了甚麽事情。



人人都说王凯是个用功的好演员,但他是分析性的,他能够把角色情绪的来龙去脉都理清了,然後在细节里好好的表达出来,那原理和他的人是一样的,他不是个文藻华丽的人,但是条理清晰丶讲逻辑丶讲道理,有理的事就是有理,曲里拐弯他想不来丶把黑的说成白的,他不想办。谈恋爱也是,说不出甚麽天花乱坠的情话,疼一个人,就是实心地的生活里把他给照顾好丶想一个人,能见面的时候就是紧紧搂住他丶爱一个人,就是大声的说爱他。


所以也只能这样,知道人家抱怨说没收到橙子,就好好说会给他送去,人家说咳嗽了,就说热了橙子吃,治咳嗽。


然後微信里面收到了八个大白眼,八个大猪头的表情符号,他一头雾水,想着我就怎麽就猪头了?听说咳嗽他都急了,祖母的压箱宝都拿出来孝敬,到底是哪里猪头了他?


这件事情到现在没答案,他微信问了半天,还认真解释了半天盐蒸橙子的作法,还是没人要解答他心中的疑惑,可是隔天人家又跟没事人一样,还跟他在微信里胡言乱语瞎说各种小话,日期分隔线之前的对话好像不存在一样。


喔,当然,微博那事给胡苗念叨了,说火了之後不能再这样了,想说甚麽说甚麽的。


不能明说,但他总还是可以给他爱人撑腰的,代言嘛,正好他年底也需要送送公关礼物丶正好他也在上海拍戏可以顺便「旅游」一下。人火了之後,他居然也有机会接到特高级厂牌的代言,还能正好代言到人家喜欢的样子的表,那跟厂商商量一下,厂商还不能高高兴兴地公关价让他买一只戴在人家手上呢?


唯一可惜的是,坚持不过人家,他没能出得了钱。


「你才刚开始赚大钱,省着点,得攒身家的。」


就说他这个媳妇好,还帮他筹划家底呢,呵呵。



咳,扯远了。



可是胡歌和他是全不一样的人,他仙着呢,就是个艺术家丶诗人文人丶文艺青年,写篇旅游的随笔都让专栏作家汗颜,他不知道那赞誉中有多少是客套丶多少是认真,总之他是百分百当真的。看看他每次对粉丝说话,都是大篇大篇的引经据典,宠坏姑娘的情话一车一车的从嘴里溜出来,桃花眼盯着镜头柔情似水,他看了都觉得快融化了。


不对啊,他融化个甚麽劲啊,那又不是说给他听的,他应该要吃醋才对的嘛。


可是他的爱人面如白玉丶眼如秋月,他看都看不过来,傻笑都咧到耳朵边,哪来得及吃醋啊。


且不提这个,还说艺术家胡歌。那是个心里有七窍的主,随时转着一万个心思,说是风就是雨,演起戏来像疯魔,一头栽进角色里面,有时候微信语音聊天里听他用甚麽奇怪的口吻用字,他就知道他出了镜头却还没出角色,还在那全心灵的投入着。可他真是厉害,有的演员是天资洋溢派的,说得大概就是这种,就说他们一起演的第一部戏,明明不上戏的时候调皮捣蛋开心果,到处给人制造笑声,入了戏就见梅长苏眉间的忍辱负重,都积攒在他的眼皮摺子上,却没一点作戏的痕迹,克己复礼的好像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漠漠深思的谋士,可隔几个月拍伪装者,他却又变成那个撒娇耍泼的小少爷,好像都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当然啦,拍伪装者的时候他们已经是恋人了,所以明台小少爷对着阿诚哥各种任性耍赖的样子,他总想着,大概是三分戏丶七分真,所以,所以,他跟他对戏,不免也有点戏假情真。那幕打架的戏吧,整剧组众目睽睽地看他把他抵到墙上,两个人吼成一团,那可不是他们两个有次吵架吵得凶的时候,胡歌一个发怒把他顶到墙上的样子吗?那次吵架的理由之琐碎的,隔没几天他们谁也不记得吵了甚麽,好了吧,上戏居然重演一遍当天的景象,这可不是说得演员总是从生活中取材嘛,胡歌连拿肘子抵住他胸口的角度都一样啊!


可当天他们激烈的吵架之後当然是激烈的性爱和好,他可是趁他不注意一把把他甩到床上当下就把他这样那样了,这也能照搬吗?当然不能啊,可是起手式的这个姿势怎不教两人都往後想入非非啊?结果当天NG连连,笑场连连,只好不断的重来,那还不越整越糟糕啊,剧组整个都被他们逗乐了。


当然,他可是专业的演员,脸红耳热都是在心里的,面上说有多镇定就有多镇定,保准没人看出来。



咳,好像又扯远了。



像他爱人这样的人,精彩得张扬,细腻得低婉,一想起事来能转九个弯,没人跟得上,他也跟不上,一遇上他的思绪狂奔千里的时候他就脑子打结,那没有逻辑可言的啊!问胡歌自己他都未必理得清楚的,更何况是他?可是他又爱煞那个脑子滴溜溜转着,可能古灵精怪丶可能辩才无碍丶可能狡狯溜滑的样子。人家说他甚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太对了啊,他甚麽时候碰着了不想回答的丶太尖锐的丶不怀好意的丶重复又重复的访谈,那就是正经八百的胡言乱语啊,那些对爱情的访问,别人不知道,都看他太诚恳,内容虽假情太真,可那不就是他们前一天晚上腻歪腻歪软繻繻地说得那些没内容没头脑的情话嘛,换个性别居然也能被他说成一片情深,还乐孜孜地转发微博,底下回应里面妹子倒了一片,他真心觉得胡歌就是个艺术家的,点石成金丶化腐朽为神奇,众人倾倒,收获按赞无数,晚上再趾高气扬地来跟他显摆,那那那,我这是公开告白丶公开告白啊,多爷们啊!凯·哥·还·不·表·扬·我?表扬我表扬我!


没道理啊,这种不讲逻辑讲直觉,不讲理性讲感性的人,他怎麽就爱惨了呢?



哦,说是爱惨,有时候也还真惨,就像这两天。


说来说去说不清楚怎麽回事,乾脆还原现场吧。


那天他好不容易在拍戏和晚间餐叙之间觑了一个半小时的空,急急就奔去了胡歌家里,开了年说要放假休息的胡老板在家,按照跟金姐的对话内容,在家整理收拾他跟仓库一样的房子,搬动家具打扫还有把那些买来的画啊雕塑啊都拆箱摆设,忙得不亦乐乎。


刚刚是怎麽说来着的?想一个人,能见面的时候就是紧紧搂住他,他就是这样,看到胡歌他心情特好,端了一天一度总裁的高冷范全留在门外了,黏呼呼地跟魔鬼沾一样沾到他背上跟着他转来转去:「歌歌……」气息喷在他後颈上。


胡歌像他家里的猫一样缩起了脖子扭来扭去笑着去拽他环在腰上的手:


「干嘛呀痒的,我作事呢,你黏在我身上我还怎麽搬东西啊?一边儿窝着去。」


那他只好从他背上把自己拆下来了,摸摸鼻子窝到沙发上逗猫,一边扬声问:「唉那要不要我帮忙呀?要帮忙叫我?」


「诶。」


逗猫差不多就三分钟,猫不像他主人领他帅脸的情,甩甩尾巴走开了。他在客厅转来转去,脑筋动到上次还没玩完的GTA,那次他们俩结档烧杀掳掠,他操作手把胡歌在後头出谋划策,可坏事才干了一半就得出门,存了档,一晃眼一个月就过了,没想起来还好,想起来脑瓜子发痒,不然趁机玩一下吧。


他还和胡歌确认了一下,胡歌说是没关系,那他就放心大胆的玩开了。


游戏打一半呢,胡歌弯过来客厅拾缀东西,他正躲警车躲得如火如荼呢,胡歌偏偏在电视屏幕前面晃来晃去挡着屏幕逗他,他正着急,挥手要叫他走开,可是那细软的腰肢在萤幕前面前後扭着跳恰恰,他又觉得实在特可爱,脸上正打电动打得穷凶恶极龇牙咧嘴的坏人脸也松了,只得按暂停,招手叫他过来把他搂住。


「干嘛呢?」


「看你玩得热火朝天,觉得好笑死了。」


「你不来陪我一起玩?」刚才游戏里跟一个妹子约了一下会,真无聊,死的故事,哪有他眼前这个活生生的胡歌强?他一转身跪起来把胡歌夹在两腿之间,感觉游戏勾起来的坏劲都上来了。


胡歌在他身底下呵呵地笑,一边推他一边从他跨下钻着退出去:「装甚麽急色鬼呢!我收了一半得赶快,东西收好了你好来住得舒服呀。」


好空虚,好孤单,好寂寞,那麽多靖王妃要睡他,睡不到人生都没意义,他的正宫媳妇居然宁愿从他跨下钻出去……他心里有点堵,只好回头去继续打游戏,唉唉啊啊生无可恋啊,性生活不协调的青年血气方刚啦⋯⋯乾脆不要躲,去撞警车拽警察用刀捅他啊⋯⋯


胡歌好像叫他了什麽事,他刚刚挂了两个警察正在炸警车漫漫地应了两声,然後也就没甚麽下文了。


杀了个警察他也是命不久长,又没有他的梅宗主帮他筹谋,众人围攻下很快就壮烈牺牲了,他推开手把,踅踅摩摩蹭去厨房,胡歌正在煮汤,叉着手臂盯着炉上的锅。


他环住胡歌的腰问他煮甚麽,然後被胡歌不着痕迹的拿盐巴挣开了。


他脑子是直可不笨,这一瞬也够知道好像有甚麽不对劲,可是他脑子不笨就是直,光这一瞬间他搞不清楚发生甚麽事啊。


「歌──,怎麽了啊?」要撒娇的时候就是要拉长音,胡歌吃这套,这他有学会。


「没事,我煮汤呢。」


没事就是有事,这他交往一年多了,也有学会。


「有话要说的啊,约好的。」这是他们沟通出来的标准程序,胡歌心里拐弯太多他跟不上,讲这个话就是要提醒彼此,坦诚沟通。


胡歌安静了一下,语气平板:「我刚刚叫你帮忙收厨房的厨具餐具呢。」


「咦我没听到啊。」


「你应声了啊,还应了两次。」


他一傻,想起他漫漫地应了不清不楚的那两声,糟!


好青年就是要勇於认错,立马改过:「对不起啊,我刚刚没听清楚,那我现在帮你收,立刻收立刻收。」


麻利麻利手脚麻利,惹媳妇生气了晚上要睡地板……不对他晚上要回剧组的,不行,那得出门之前就和好。


东西一下收好,他还腼着脸跑回去搂他,低声下气的道歉:「收好啦,可整齐的,你别生气了,我就是没听到,你来拉我,关机也行,我不会生气你知道的。」


胡歌低低的应一声,没多说甚麽。


「哪,别不开心啦,我等等要出门了,你不开心的我不放心,这不又要好几天才能再见面了。」他摇一摇胡歌。


胡歌叹了一口气,问:


「你真想过来住吗?我知道你住剧组那边的饭店还是比较方便的。」


「我当然想,我求之不得呢,觑着空我就想来。」这是哪出啊?不安吗?他不是一个特别会感到不安全感的人,但他也知道爱人是比较敏感多思的,可是他天天都想摸着来跟他同居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嘛,这还用问吗?


他爱人又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思索了一下,再抬起头来,已经是眼神清澈,好像甚麽事也没有。


「好啦,没事,废话那麽多呢,你该准备准备出门了。」


然後就一把把他推出了厨房。



没事,没事才怪!他也以为没事,结果第二天发了几个微信,回过来的讯息总觉得对话有气无力,撑不到几句就嘎然而止,可是又不是气汹汹的,这就僵住了,投过去的石头跟沉进了湖里似的,也不溅水花,这他也不知道该怎麽打破僵局,而且他根本搞不清楚发生了甚麽事,要从何破起啊?


想来想去没办法,只能求问他冰雪聪明划红色眼线极品前任好闺蜜秦王·曼春·鸥了。



kkw:我媳妇跟我冷战了怎麽办?在线等,挺急的。

小区鸟飞:唉唷你瞎用甚麽网路用语还有你一天到晚偷叫他媳妇你小心被他知道了被揍扁~

小区鸟飞:爆击.jpg

小区鸟飞:干嘛了

kkw:唉说来话长,你30秒之後给我打电话。

小区鸟飞:你说打就打我现在忙讲不了

小区鸟飞:冷漠脸.jpg

小区鸟飞:我下午都有空你再打给我

kkw:喔。



「这样啊……」王鸥朝气蓬勃的声音透着思索。


「我说你家媳妇就是想太多了,就是他问你要不要去他那儿住的吧,这是引狼入室……啊不是,是他主动邀请,你要是看起来不积极,他难免会觉得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的,但是他又不想跟你要证据,强摘的瓜不甜懂吧?」


「就这麽简单?」


「就这麽简单。」


「怎麽那麽复杂啊……」他肩膀一垮,倒在墙上。


「刚不是还说简单呢?」他都可以听到王鸥在电话那头翻白眼。


「我当然想啊,这不明摆着吗?他要是再迟两天,我本来打算不要脸得自己去说我要省饭店钱了。」他点了一支菸,大翻白眼。


「不管基於甚麽原因总之你就是没先说,先说先赢听过吧?」王鸥理直气壮。


王凯忽然转眼一想不对:「等等等等,你不要用你姑娘家的心思揣度我媳妇啊?」


「哎我好歹也是女汉子一名好吧!不过这个心思跟性别无关,你家媳妇的心思可比很多女人都细多了,不然哪来的灵巧通透双商特高啊?」


「是是是,好好好,你有道理。」越想想,越觉得这个分析好像也有点合理……


「知道就好,那你打算怎麽办?」


「山人自有妙计!」放屁,其实他啥计没有,脑子还是空的,但是人家都帮到这份上了,他自己还没计较太没有面子了。


「不爱讲算了,小器。没事我要挂了啊?」


「哎,谢了!」


「唉唷我为你们俩操碎了心,甚麽首席调解委员老娘舅根本不是陈龙哥是我好嘛。那我收费是很便宜的,等你们和好了,你负责从你媳妇红酒柜里撬一支出来,我下星期要去上海,我们仨乾了他,顺便庆祝上海爱巢落成?」


「就你嘴皮动动还想讹我媳妇的高价红酒咧,我还没跟你算你前几天给我摆得甚麽芭莎的合成图!」


「我这是帮你们转移焦点好嘛,转移焦点!我跟你媳妇一路心思的好吧?你这个人还真是甚麽都不懂,都还没同居就敢口口声声说自己媳妇咧,有本事把人安抚好了再跟我吱声!总之红酒不许赖的就降子说好!」也不给人机会就挂了电话。




胡歌在外面晃晃悠悠,直蹭到了11点半,才拖拖拉拉地到了家楼下。


王凯早就给他发了微信,晚上要过来,他不咸不淡的回了说晚上有事情,让他自己先回去。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说衣服都收在衣帽间右半第三个柜子以下,睡衣也往那找就可以。


这样应该就没甚麽问题,不会看起来太冷淡吧?


然後算着他差不多要到的时间前溜了出去。


起先只是一点别扭,干嘛搞得好像他拜托他要搬来一样啊,但是他也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王凯才不搞那麽多事呢,喜欢就喜欢,不来就不来,他不就喜欢他这点嘛。


可是还是憋嘛。越喜欢越憋,就他胡歌呢。


可是憋了两天也真有点尴尬起来,这下好了,连家都回不了。


哎不行,好汉做事好汉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该回得家还是要回!……不过这个时间了王凯应该已经睡了吧,他说明天是早早的有戏啊。


小心翼翼开了房子的门,屋子里门灯晕黄地亮着,他脱了鞋踱进去,看到客厅都已收拾停当,甚麽纸箱泡泡垫填充材料甚麽已经全部清理乾净,新的书架已经立好,书也都摆上去了。


挑高的饭厅里灯还亮着,放着一盘菜带饭丶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他的笔迹:「家常菜对付,饿了的话微波吃。」


胡歌瞄了一下,阿诚哥为您带来明家兄弟版西红柿炒蛋,另带白饭,芹菜牛肉丝。


我才不饿呢,他撇撇嘴。


一边想一边往冰箱移动,随手把菜盘放进微波炉,随手按开关。


厨房整理得整齐,流理台上多了一个银色的双层水果篮子,下层挤着各种苹果香蕉柑橘类,上层塞了几个面包,都是他喜欢的那些种类。


打开冰箱,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几个保鲜盒,旁边站着一壶榨好的乳白色液体,闻了闻,是柠檬汁。


他往旁边看,橱柜下方钉了了两排钩子,挂着好几个马克杯,摆最前面的,就上次生日王凯送他的白色马克杯,上面打印了他们两个喝醉酒搂在一起拍得照片。


去,这麽没有美感的东西还摆在这麽明显的地方。


他把它拿下来接柠檬汁。


就着饭厅灯光他希哩呼噜地把盘饭吃完,然後蹭进卧室,先进衣帽间换了随便的家居服。


王凯正睡呢,天气冷,室内暖气开得强,他大白T恤运动短裤,长手长脚倒有一半露在被子外面。


胡歌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脚塞回去,掖好被子,开了浴室的灯准备去洗漱。


「唔……歌歌……回来了。」王凯在他身後咕哝。


「嗳。我去洗澡。」


「来。」


「洗完澡就来。」


「过来嘛……」


他乖乖挪动过去床边蹲下。


王凯闭着眼睛瞎摸,抓住他的手臂便把他往床上拖。


「脏死了我没洗澡还上床呢。」


「对啊你脏死了。」说着撩开棉被往他身边的位子拍了拍。


他赌气就往那个位子爬上去,用力倒枕头上。


然後就被八爪章鱼给缠住。


胡歌不甘示弱,在他怀里乱蹭乱动:「脏死你。」


然後听到王凯的低音沉沉地笑:「我明天早上可是要早起啊……」


他是敬业的胡歌,他不动了。


然後王凯亲了亲他的额头,他能听出睡意又缓缓地垄罩了他:「想死你了。能回来见到你,真好……」


他很怂,甚麽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抱紧他,偷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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