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草無窮日暮

灣家人,凱歌為經,瑯琊榜為緯,吃得很雜也寫得很雜。
原lo名:乾脆直說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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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寫稿子的時候,反覆聽胡彥斌的《傷痕》聽了一晚上。

其實我是從小聽著林憶蓮版的《傷痕》長大的,那整張Love Sandy都非常好聽,林憶蓮的嗓音清澈,帶著細膩的氣聲,無縫融合甜美純真和世故蒼涼,詮釋九零年代都市女性情歌簡直完美。又或者說,在我心中那種美麗的、獨立的、成熟通透得明白世事無常、人心軟弱,卻又固執地想在城市的夜色中保全一點對愛情的信仰的完美女人的形象,毋寧說是透過林憶蓮的聲音和李宗盛的詞曲建立的。

不過也因為林憶蓮是這樣的聲音,詮釋李宗盛的詞曲,總不免有種滄桑無奈的揪心感。

再聰明、再通透,還是要吃苦;再怎麼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勇敢,也不會豁免在那不可為的面前跌傷時要汨汨流血;縱然能夠淚中帶笑,那眼淚中的鹽分又豈會少任何一分。

美麗是倒映在別人眼睛裡的,顛簸躑躕只有自己走過去,儀態怎麼樣,老實說也管不了了。

所以有時候我實在不太願意去聽林憶蓮,太酸楚了。

尤其不適合在要寫灑糖大結局的時候聽。

所以這時候就適合聽胡彥斌版本。黏糊糊的R&B腔調,像不像可愛的小狼狗在你身邊團團地繞,撒嬌哄笑挺起小胸膛說姐姐妳受傷的時候到我這兒來吧。

幾乎就能讓傷痕好些了。

幾乎就能讓人相信有不切膚的愛情了。

我覺得能寫出愛情向的同人文的寫手,在心裡都還是對愛情抱持著信仰的,當然是如何能抱持這樣的信仰很難一概而論,是沒有經歷過而期待著的、還是吃過虧但不曾絕望的、還是經過重重失望仍苦撐著不願放棄的,不管怎樣,還能夠信仰愛情都是很好的。

所以即使只是幾乎,也已經很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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